然后肆打了个哈欠，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性眼泪。
“你也会想睡觉？”沈微问。
她印象里,她每晚休息时，肆也会休息，她工作时,肆偶尔也在她脑海中小憩。
“其实不需要。”肆说：“不过我也很敬业的！既然要当猫,就要入戏。”
“入戏？”
“是啊。”肆说：“我看了好多书呢,《猫语大辞典》、《我是猫》还有《射雕英雄传》。”
沈微：……？
“什么？”沈微没觉得最后那本和猫有什么联系。
“哦。”肆捏起爪子在空中挥了几下：“是为了学习打狗棒法。”
肆一通乱拳，使出了一招“天猫散花”，随即收招站正，神气地翘了翘自己的长胡须：“你看,拳打哈士奇,脚踢萨摩耶，头顶金毛，尾扫藏獒。”
沈微：“……”
“很敬业。”曾经的劳模沈微同志看了看肆的小身板，表示认可它这种“没有困难,制造困难也要上”的精神。
沈微上了自己的保时捷，把车开到了写字楼下，停住了，自下往上看。
“又在看棋盘格？”肆问。
“不是。”沈微说：“单纯的，看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