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越在一瞬间几乎都有些茫然,他当然是个成年人了,虽然在之前总按照设定来做一些不过脑子的蠢事,一次又一次次陷害主角,但也不代表他连对方话语中的意思都不能理解。可即便是这样……
“舔?”他单调地重复了一遍戚柏川用上的字眼,大脑中无论如何也没有思索出这句话还能有什么意思,但还是不太相信对方真的这么说了。
“还不明白吗?”戚柏川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像是在看一个听不懂老师提问的孩子,但他没有再给留下任何思考的时间,而是直接按住了温越的肩膀,将他向下压去:“给我口交,小少爷,如果这样做我就接受你的道歉。”
温越的脑袋中几乎是嗡了一声,可对方的手劲也大得吓人,现在最后一点装模作样的耐心也消失不见,他来不及反驳,戚柏川也根本没留下这种余地,还呆愣着的温越被强压着跪在地上,双膝一阵发痛,他却只是满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,如同乖乖的家猫根本不知道如何对敌人伸出爪子,还天真地等待着弄疼他的人能主动道歉一声。
“不对,不可以……”直到看见戚柏川都开始单手解起裤子,温越才连忙摇头,他下意识想再往后多退去一些,可不仅身后就是门板,也被钳住了肩膀,根本动弹不得。
温越的确是伴随着主角的更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自己的人生,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所处的王国相当开放,不过出于自身难以言说的秘密,更别提还自小起同王子订了婚,即便按照历次的经验来说,很快他就会被取消婚约,但也正是如此,根本没有人敢同曾与王子订婚的坏脾气少爷结婚,所以迄今为止,别说真正的结婚对象,就连床伴他都不曾有过,对性事毫无经验,就连自慰都少得可怜,更别提服侍男人了。
“不愿意的话也无所谓,我知道小少爷本来也不是真心想来道歉。”戚柏川耸了下肩,还作势松开了抓在肩膀上的手,不过他的裤子都已经解开,双膝跪地后温越视线正能望见内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,鼻尖也近乎闻见了属于男性的一点点腥味,简直令人战栗。
温越的脑袋里还是空白的,甚至有一瞬间觉得现在逃跑比什么都好,但如果现在不取得原谅,他之后的生活肯定更惨,为了向戚柏川表现出一点真心道歉的诚意,他哆哆嗦嗦的,但还是伸出了手,主动触碰内裤柔软的白色布料:“知道了,我做就是了……”
温越没精力注意其他事物,甚至都没有抬眼去观察戚柏川的神色,但他隐约之间听到了一声轻笑,而即便隔着薄薄的内裤,他也仍能感受到属于性器的温度。
即便动作生疏又笨拙,但这样一步已经算是克服掉了不少心理关,温越不知道这点笑意是否有正向的鼓励意义,只能暗暗平复呼吸,不仅再用指尖,而是更大面积地去轻轻触碰,直到感受到阴茎已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,他才犹豫地望向戚柏川,有点讨好又商量的意思:“就用手……可以吗?”
“如果你想要做两次的话。”戚柏川垂眼看他,有些揶揄的话语中没有拒绝的意思,但显然给出的提案还不如没有。
今天被欺负了太多次的温越几乎想翻个白眼,他心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加倍奉还,忍耐着这样的屈辱气呼呼地咬紧了嘴唇,他手上的动作也有些报复性地加重了几分,将内裤向下扒掉些,但望见阴茎弹出便又吓了一跳。
即便刚刚蒙在内裤中未勃起的尺寸就显得可观,可现在真正展露在眼前时,温越还是有些难以反映,龟头就顶在鼻尖前,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——当然是因为害怕,这完全不像是能被人含在口中的大小,如此近距离接触他人的性器,温越感觉温度已从脸颊上蔓延到了耳尖,发懵地用指腹碰上马眼,便感受到手下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。
温越在一瞬间几乎都有些茫然,他当然是个成年人了,虽然在之前总按照设定来做一些不过脑子的蠢事,一次又一次次陷害主角,但也不代表他连对方话语中的意思都不能理解。可即便是这样……
“舔?”他单调地重复了一遍戚柏川用上的字眼,大脑中无论如何也没有思索出这句话还能有什么意思,但还是不太相信对方真的这么说了。